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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freemarker生成的静态页面，生成的HTML源码不乱，直接双击HTML文件打开也是正常的，在项目中用链接打开就乱码，而且用的模板也全都是UTF-8，用记事本也重新保存过了，仍然乱码。很奇怪。
最后找到了一个方法：在HTML界面中添加
<meta http-equiv="Content-Type" content="text/html; charset=UTF-8" />，最好放在head中间。当然，要记得在模板中添加这行代码。
貌似是因为浏览器的请求默认都是get的。